距江都之北五十馀里麒麟村外黄澄澄骡马大道上,现出一双中年道者,形色匆匆,风尘满面,似经过长途跋涉。
村口上开着一家酒肆,柳荫下摆着八九张白木桌子,三张桌面上已坐得有过路的旅客,喝酒谈笑。
那一双中年道者迳望一张桌面上坐下,店家走了过来,哈腰笑道:“两位道爷要吃些什么?”
二个约莫四旬开外中年道:“贫道虽是出家人,但荤酒不忌,打上三斤酒,有些什么现成的速速送上。”
那年头出家人不忌荤酒敢情是骇人听闻之事,食客们均不禁多望了两眼,但发现一双道者目中精芒闪烁,肩头带看兵刃,均悚然无语。
须臾,店家送上一盘牛肉,一碟盐卤花生米,五斤汾酒,一双道者豪迈异常,酒到杯乾,咀嚼有声。
片刻时分,五斤酒涓滴无存,盘底朝天,似尚未尽量,高声催送酒菜。
店家慌不迭地又送上酒菜,一双道者旁若无人地饮食。
远处突传来一串奔马蹄声,隐隐可见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来,荡起漫天黄尘。
一人一骑转眼到达村口酒肆,啊唷一声,勒住丝缰,翻身掠下一神态骠悍劲装捷服汉子,迳自坐了下来索取酒食后,两道炯炯眼神巡视了一眼,不禁一怔,缓缓立起,走在一双道者桌旁,低声道:“两位道长可是茅山伏魔祖师门下?”
“正是。”一道者目露惊疑之色道:“施主何从识别贫道来历?”
汉子呵呵一笑道:“自家人还用问么?”转而命店家将酒菜送来,坐下尽谈无关紧要之事。
一双道者从汉子的眼色上瞧出用意,也不再问。
过路的旅客逐渐不置留,一拨起身,一拨接踵而至。
那汉子鲸饮了一杯酒后,道:“两位道长上下如何称呼?”
“贫道松净。”
“贫道松慧。”
那汉子微笑道:“在下田孟熊,奉敝上之命寻觅贵掌门,不知外界所传可是真情么?”
松净答道:“均是真情,因敝掌门未知贵上下落,是以传出风声。”
田孟熊道:“贵掌门之策委实睿智无匹。”
松净道:“贵上现在何处,掌门师尊因身怀秘图,必须慎秘行踪,贫道当回报敝掌门兼程赶来。”
田孟熊道:“敝上现在宝应青阳庄三家大户内。”
一双道者倏地离座立起,松净道:“田施主请回报贵上,敝掌门三日内必然赶到。”说着掷了一锭白银,双双向江都城飘然如飞奔去。
田孟熊在酒肆逗留片刻,酒醉饭饱离座而去,不料一条形如淡烟似的人影在林间疾闪而隐。
显然田孟熊之后有人暗暗跟上。
青阳庄王家大户簪缨世家之后,富甲一乡,九进巨宅,房屋不下千百间,不亚王公宅第。
田孟熊奔回青阳庄王家大户,八字门墙前石阶上肃然巍立着一黑衣瘦长汉子,瞥见田孟熊返回,诧道:“田兄弟,这快返回莫非得了什么讯息么?”
“自然有讯息了。”田孟熊言毕,抱拳微拱,快步入内,七转八弯,到达一处月洞门门首。
门内传来一声冷森语声道:“田孟熊来此何为?”
田孟熊肃容答道:“奉了主人之命探听茅山伏魔掌门行踪已得,回报主人知道。”
“进来。”
田孟熊慢步走入,只见一片葱郁庭园,风送清香,沁人心脾,厅轩外两株虹松铁鳞虬柯,凤翥飞攫,松下立有两抱刀大汉,四道锐利眼神炯炯注视著田孟熊身上。
他只觉气氛有点异样,跨入厅内,不禁面色微变,但见冷面秀士与钱百涵等五人寒着一张脸,目蕴杀机,端坐椅上,尚有一大汉跪着浑身颤抖不止,涕泪迸流,面色痛苦不胜。
田孟熊躬身施礼道:“属下奉命外出探明伏魔兴人行踪,在江都麒麟村与茅山门下松净松慧两位道长不期而遇。”
冷面秀士沉声道:“你说明经过详情。”田孟熊详细禀明经过,说时忽瞥见那跪着大汉眼色有异,他心内暗感悚然震栗,不知何故。
冷面秀士道:“真如松净所言,茅山掌门人确取得陆道玄的那份藏珍图么?”
田孟熊道:“松净道长言说江湖传言一点不假,谅系严晓星放出风声,欲藉武林群雄之力阻截茅山掌门人。”
冷面秀士道:“茅山掌门人现在何处?”
田孟熊道:“情势险恶,对茅山掌门人极为不利,稍一泄露行踪,必罹杀身之祸,现隐藏在江岸一处道观中,他极欲与主人晤面,松净道长询问主人现在何处……”
冷面秀士忽面露笑容道:“你说出我隐身之处么?”
田孟熊突惊觉不对,禀道:“属下未说出,容属下禀明主人后再作定夺。”
冷面秀士鼻中哼了一声,道:“好,你且站一旁。”田孟熊低应了一声是,退在左厢角隅。
冷面秀士忽目中迸射寒芒,喝问那汉子道:“尊驾还不吐实,可别怨我心黑手辣。”
那汉子本痛苦难禁,闻言忽面色一变,不知打那里来的勇气,狞笑道:“姓庞的,头砍下来不过碗大的疤,大爷如有三寸气在,定要瞧你身受酷刑之惨方消心头之恨。”
冷面秀士忽腾身跃起,右臂疾伸如电,直劈而下。
只听一声闷嗥,那汉子一条左臂生生被切下,血涌如注,已然晕绝过去。
接着冷面秀士又落指如飞,点了数处穴道,喝道:“将此人囚禁,供需无缺,不准凌辱,还有后用。”立时窜过两名黑衣匪徒,把那汉子架走。
冷面秀士目注钱百涵道:“现在伏魔掌门下落已知,我等原定之计必须改弦易辙。”
钱百涵道:“请问庞老师高见。”
冷面秀士道:“既然伏魔掌门获得藏珍图,我等速速赶去接来,将这青阳庄布下天罗地网,诱使无极帮主及严晓星入伏。”
钱百涵道:“此计甚好,庞老师邀请的人手何时可赶至?”
冷面秀士略一沉吟,道:“日内即可赶来此处,眼前必须阻挠无极帮主及严晓星东岳之行。”
钱百涵道:“但严晓星及无极帮主行踪目前成谜。”
“无妨。”冷面秀士摇首道:“他们若闻陶氏二女及藏珍图落在我等手中,必侦骑四出探觅我等潜迹之处。”说着目注田孟熊,接道:“你与松净松慧两位道长约在何时晤面?”
田孟熊躬身禀道:“约在明午,麒麟村,酒肆会晤。”
冷面秀士颔首道:“好,你下去休息吧。”
田孟熊应了一声是,缓缓退下,心中宛如两只吊桶七上八下,为着明午之事烦忧,明午在麒麟村口与松净松慧两位道长相晤本是一句谎言。
他为何要谎言欺骗冷面秀士,为了什么?
田孟熊此人心计甚工,尤能察言辨色,他如直言无隐,泄露冷面秀士潜踪之处,必罹杀身之祸,不得已谎言欺骗冷面秀士,但仅能取巧一时,丑媳妇终须见翁姑面,明午定然被揭穿,不禁忧心如焚。
就在田孟熊出厅之际,一条若有若无人影闪入厅内,隐在冷面秀士坐处之侧。
只见钱百涵道:“庞老师为何不让伏魔真人找来?”
庞雨生冷冷一笑道:“目前我等尚无万全的准备,若被劲敌闻知,先发制人,我等措手不及必一败涂地。”
钱百涵颔首微笑道:“庞老师所见极是。”身形缓缓立起欲向厅外走去。
庞雨生目中闪出一抹异芒,但一闪即隐,道:“少侠是否尚未能忘情陶氏二女么?我见犹怜,但少侠似不宜操之过切。”
钱百涵微微一笑道:“在下知道。”但见他走出厅外,绕过两重阁轩,迳由花径走去,摇拂中隐隐可见白石砌造的拱门。
拱门入去是一所清幽庭院,曲径笼阴,一泓池水,游鱼可数,两间小屋,低檐朱栏,别具意境。
檐下立着一个大汉,抱刀倚在廊柱上,似心神不属,不时仰望蓝天。
钱百涵咳了一声。
抱刀大汉闻声一变,忙道:“钱少侠。”
钱百涵道:“两位姑娘还好么?”
抱刀大汉道:“还好,只是倔强得很。”钱百涵微微一笑,推门而入。
只见两女坐于榻上,花容惨淡,目蕴怒光。
陶小燕一见钱百涵走入,叱道:“你来此则甚?”
钱百涵笑笑道:“姑娘不必如此,在下只望两位姑娘能回心转意,尚望三思。”
二女忽闻一细微语音送入耳中,道:“二位姐姐不妨虚与委蛇,小弟严晓星,来此相救二位姐姐逃出虎穴。”语音虽微弱如蚁,但清晰异常,二女似精神一振,面现如花笑容。
钱百涵不禁一呆,只道二女回心转意,道:“姑娘之见如何?”
陶小燕娇媚一笑道:“家师深恶冷面秀士为人,少侠但能与他分道扬镳,相助我姐妹寻觅双亲下落,家师或可应允。”
钱百涵闻言呆得一呆,道:“令师为何厌恶冷面秀士,在下看来冷面秀士不算什么坏人。”
陶珊珊道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少侠与他亲近已久不觉其恶……”
陶小燕道:“少侠乃神木尊者再传弟子,明辨是非,少侠请回,慎重考虑后再来此见告我姐妹。”
钱百涵料不到他来此劝说陶氏二女反被她们所劝,不禁赧然一笑,道:“容在下三思,明晚再来,不过二位姑娘不嫌太委屈了么,依在下之见何不姑且应允,再作计议?”
陶小燕摇首笑道:“身在江湖,这点险危算得了什么,我们能等,少侠还是请回吧。”
钱百涵不禁长叹一声,道:“二位姑娘铁石坚贞,志行可嘉,兹事体大,在下不得不郑重考虑。”说着抱拳一拱,转身飘然而去。
檐下抱刀大汉目送钱百涵离去后,只觉眼皮沉重,靠在廊柱竟昏昏睡去。
只听陶小燕轻轻唤道:“星弟,你在何处?怎不现身相见。”语声方落,眼前突现出严晓星身影,依然丰神如玉,俊逸潇洒。
严晓星微笑道:“两位姐姐怎不听从小弟之劝,不然怎会陷身困厄。”
陶珊珊嗔道:“你还说咧,速解开我等穴道。”
严晓星道:“解救不难,但须依从在下一条件。”
陶小燕嗔道:“什么条件?你说说看。”
严晓星道:“两位姐姐依然佯装受制模样,后天正午小弟定可偕同二位离此。”
陶珊珊嫣然一笑道:“愚姐应允就是,但你不可食言。”严晓星察视二女脉象,审明受制血行穴道后,落指如飞。
片刻,二女一跃而起,笑靥嫣然。
陶小燕道:“星弟为何知悉我们姐妹陷身在此。”
严晓星道:“艾阳赶至相告,但不知冷面秀士下落,略施诡计,暗随冷面秀士门下找来此处。”说着,语声略略一顿,又道:“此时非你我畅叙离情之时,二位姐姐身旁还有令尊独门秘制的迷魂散么?”
陶珊珊道:“钱百涵与冷面秀土二人逼问迷魂散配制之法,是愚姐二人坚不吐实,难道星弟尚须配制迷魂散么?”
严晓星微笑道:“迷魂散若是不传之秘,小弟何敢强人所难。”陶珊珊略一思索,遂口叙配制迷魂散及解药药方。
严晓星记忆力惊人,默诵了一遍,道:“二位姐姐还是依原样坐着,不可露出破绽,小弟后天午时必然来此解救。”言罢一闪无踪。
二女依照原式盘坐,运功调息,血行周天,真元略无阻滞,不禁芳心欣悦无比。
那抱刀大汉悠悠醒转,睁眼一望,只见夜暝四合,繁星满天,不禁一怔,忖道:“自己为何今日如此困倦。”感觉有异,倘为陶氏二女逃逸,恐不免惨死之祸,心中寒意猛泛,身不由主地走近窗口探视,窥见二女仍然在室,胸头一块大石方始落下。
严晓星施展五行奇术遁出王家大宅向青阳庄外疾去,行在一片丛林中,黑压压不见天日,阴森恐怖。
一幢矮屋藏在丛林中,严晓星推门而入,见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正在一支微弱烛光下对弈。
吕鄯立起道:“老弟可探出陶氏二女下落么?”
严晓星点点头说出经过,道:“两位可有纸笔么?”姜大年忙在革囊中取出文房四宝。
严晓星挥毫如飞,道:“两位务在后天天明之前将此方配全。”偷天二鼠接过,疾如脱弦之弩掠出屋外。
严晓星坐在草塌上对烛沉思。
蓦地——屋外起了衣袂振风微响,严晓星面色一变,身形倏地隐去。
烛焰摇晃,微风过处,一双人影翩然疾闪掠入屋中,只见一双黑袍蒙面老者目中神光炯炯,望屋内巡视了一眼,发出一声惊噫,相顾愕然。
一蒙面老者道:“老朽亲眼得见严晓星掠入此林,若非心有顾忌,一步之差,还是被他逃逸无踪了。”
另一蒙面老叟道:“你怎知严晓星必然来此?”语音方落,屋外忽传来一声阴森冷笑……一双蒙面老者翻身疾射出屋,双双打出一股奔雷涛涌气劲,卷起一片漫空尘土。
远处忽腾起一声桀桀刺耳怪笑,只见一条白影冉冉飞来,落在五丈开外。
两蒙面老者目光锐厉,瞧出那是一身着雪白长袍银猿怪人,火眼金睛,森森撩牙,令人毛骨悚然。
怪人口齿异常清晰,桀桀怪笑道:“两位想必就是眼下武林盛传的白眉叟随身八杰中的天通地通了。”
“不错,尊驾是何来历?”
怪人冷冷答道:“兄弟姓白,名三畏,昔年与白眉老怪有过一段不小的过节,意欲清偿旧债,兄弟有劳二位带路。”
天通冷冷答道:“此事老朽管不着。”
白三畏桀桀怪笑道:“这由不得你了。”说时右臂疾伸,身形暴长,五招攻出,奇奥不测。
天通地通大吃一惊,双双出掌抢攻,霎那间,只见人影如飞,漫空掌影。
三人均是快打猛攻,不但招式怪异,而且招招置人死命,狂飚如潮,树叶震得簌簌飞落而下。
严晓星隐藏一侧,瞧得真切,只觉这三人武功高绝,每招中都会蕴著无数神奇变化,不禁目夺神彩,叹为观止。
突然,严晓星忽感三人掌风中有一丝寒意飘袭侵体,悟出那白三畏必习就一种罕有之阴寒武功。
只听白三畏怪笑道:“风闻二位武功卓绝,一派宗师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,换了别人,难逃兄弟三招之下。”
语声未落,天通地通忽四掌同抵,倏地神龙穿空腾起,分向穿入浓枝密叶中。
白三畏竟不追赶,只咧嘴笑了笑。
一条身影疾前惊鸿般飞掠而至,身影一定,正是那冷面秀士庞雨生。
严晓星暗道:“原来庞雨生邀请的能手就是白三畏。”
只见冷面秀士道:“白兄似未尽全力。”
白三畏怪笑道:“兄弟要他们回报老怪知道,老怪定会问及兄弟武功如何,时机未至,兄弟何必打草惊蛇。”
庞雨生道:“原来如此,但不知天通地通到此何为。”
白三畏道:“其中必有蹊跷,你我察视如何?”
忽闻一声脆声道:“庞老师别来无恙?”只见人影纷纷疾闪,现出罗刹谷主,身后紧随九美貌少女。
冷面秀士顿感一呆,抱拳微拱,淡淡一笑道,“谷主别后可好?怎来到此处?”
罗刹谷主面寒如冰,冷笑道:“庞老师明知故问,劣徒两人是否为庞老师所擒,请即释放,不然莫怨我反脸无情。”
冷面秀士哈哈一笑道:“在下事先不知是令徒,多有得罪,如今现在在下处极受礼遇,如谷主不以为忤,明日傍晚时分在下决偕同令徒来此交还各主。”
罗刹谷主道:“为何须在明日傍晚?”
冷面秀士笑笑道:“在下还有要事待办,务请谷主见谅。”罗刹谷主身后九女突欺身而出,分占九宫方位,将冷面秀士及白三畏围住,长剑疾指。
白三畏桀桀怪笑道:“我们走。”身形疾转,右掌回扫出一股阴寒罡气,左手一带冷面秀士,穿空飞起,去势如电,转瞬无踪。
九女只觉一片砭骨寒气袭体,夹著一丝刺鼻恶腥,不禁天晕地转纷纷倒地。
罗刹谷主意欲追出,也是感觉寒凉彻骨,面色大变,身形一阵摇晃。
只听,一个清朗语声传来道:“前辈不必担忧,尚有可治。”
罗刹谷主不禁一怔,转面望去只见是一神采飘逸少年,凝眼一望察出正是那阔别已久的严晓星,惊喜道:“是严公子么?”
严晓星跨前两步,躬身一揖道:“在下参见谷主。”
罗刹谷主微笑道:“公子少礼。”
严晓星道:“小燕珊珊姐妹已为在下所救,她们应在下之请,仍佯装受制,留在冷面秀士巢穴内。”
罗刹谷主内心欣悦之极,道:“前次小燕姐妹陷身东岳鹰愁谷内,如非公子妙计,她们岂能安然脱险,早知有公子援手,我也无须亟亟赶来。”
严晓星道:“在下亦不知情,幸亏艾阳传讯赶来晚辈处,才知小燕姐妹罹受冷面秀士暗算。”说着伸手扣向一女腕脉要穴,面色微变,忙道:“谷主也中了暗算么?”
罗刹谷主道:“我亦感觉浑身发冷……”
严晓星皱眉道:“谷主能够行走么?”
罗刹谷主笑道:“公子尚避男女之嫌么?”
严晓星面色一红,道:“晚辈是略谙医术,本救人之旨,胸怀磊落,怎料竟惹来情孽缠身。”
罗刹谷主不禁笑道:“如此紧要关头,公子尚要拘谨么?”
严晓星不禁语塞,一一抱起数女飞掠入屋,最后才抱起罗刹谷主,进屋后他并没有停顿,而是伸手在墙上一按,现出一个秘道,罗刹夫人不禁惊异地道:“还有秘道?”
严晓星点头道:“不错,这是丐帮的一处秘密据点。”严晓星说着拿出夜明珠,放置墙上,顿时光亮如昼,原来是一间地下室,摆设简单,靠墙摆着两张床,一张桌子,几张椅子。
严晓星将罗刹谷主放置一张床上,再将罗刹九女一一抱了进来,并将秘道口封闭了。
罗刹谷主感觉浑身阴冷,不禁奇道:“公子,你准备如何救治?”
严晓星一脸严肃道:“这老鬼的武功还真邪,只有我以纯阳真力方可救治,只是……”
罗刹谷主诧道:“只是什么?”
严晓星嗫嚅道:“只是为了让真力透体,需尽量除去衣物,由我以纯阳真力推宫过穴,方可除去阴毒之气,才可无虞。”
罗刹谷主“噗哧”笑道:“都什么时候,还在乎这个,你尽管施为,一切我来担当。”
严晓星沉思半晌,深吸一口气,除去九女的衣物,只留肚兜和亵裤,约摸一个时辰,九女才算救治完毕,但一时半刻还不会清醒。
严晓星也是累得满头大汗,一一安顿好九女,他才长吁一口气道:“总算都完了,谷主……”
扭头一看,另一张床上的罗刹谷主正紧咬牙关,浑身发抖,严晓星不由大吃一惊:“谷主,你……”
罗刹谷主展颜笑道:“不要紧,你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严晓星忙道:“我不要紧,先治谷主的伤要紧。”说着,走到榻前,却蓦地脸一红,立在那儿了。
罗刹谷主也是脸一红,但却自己动手除去了衣物,不一会儿,只剩肉白色肚兜紧贴著饱满的双峰,下着淡红色的小亵裤,裹着浑圆高挺的丰臀,在夜明珠光照射之下,几乎全身赤裸,看得严晓星是心中一荡,搭起了小帐篷。
罗刹谷主也是娇靥酡红,呼吸也有些急促:“公子,可以开始了。”
严晓星这才回过神来,定下心来,开始为罗刹谷主驱除阴寒之气,功行九遍,应该无碍了。
要说他心中没有杂念,那是鬼话,刚才在罗刹谷主玲玲娇躯上抚摸殆遍,尤其到后来,所经之处,严晓星能感觉得到肌肤发烫。
罗刹谷主却是大口的喘息吐气,高耸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。
此情此景,任是柳下惠也忍不住,严晓星只觉心头一荡,下体勃然而起,将裤子撑得老高。
罗刹谷主喘着气,突然低叫着说道:“公子……你……你要吗?”
“甚么?”严晓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不明所以。
“我给你弄出来好吗?这样蹙着不好。”罗刹谷主起身伏在严晓星怀里,玉手在严晓星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道。
“不……用了……”严晓星呻吟似的说道:“谷主……这不行的……”
“有甚么不行……我也是个女人……”伸手一扯,将上身仅剩的肚兜扯下。
纤腰扭蠕,雪玉双峰微微颤动,乳尖上鲜红绛朱,淡柔清雅,胸口起伏,一身雪白幼滑彷佛羊脂白玉的肌肤,光泽温润,红滟滟地泛出柔光,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,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,双目紧闭,玉面绯红,娇息喘喘。
罗刹谷主在严晓星怀里蠕动着,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玉峰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。
“不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严晓星挣扎着叫,可是才张开嘴巴,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,此情此景,严晓星哪忍得住,看着罗刹谷主,坚挺柔嫩的双峰,晶莹剔透的皮肤,忍不住立刻将那鲜红欲滴,因受刺激的挺立硬起的蓓蕾纳入口中,像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。
罗刹谷主受此刺激立刻发出荡人的呻吟声,但她仍试图镇定的抓住严晓星的头部,大口喘气道:“公子……不要如此……我会受不了的……你……”话未说完,罗刹谷主又“喔”的荡声一叫,原来严晓星已经迅速地
除去了罗刹谷主身上最后的堡垒——亵裤。
只见罗刹谷主雪臀不停颤抖,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,隐隐透着红光,阴唇部份微微隆起,胯间密缝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,异香扑鼻,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,沾满了毛发,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,显得光泽滑润,性感诱人。
罗刹谷主因刚才受到挑逗,全身敏感的产生反应,下身肉洞早已湿润发潮,虽然粉嫩的肉瓣仍紧闭未张,但泛滥的淫液仍自花瓣间隙流出,溢出的淫水有些更滴在严晓星那发红胀大的大菇头上。
严晓星再不迟疑,除去衣物,宝贝高耸挺立抖动不止。
宝贝的顶端无可避免的轻触罗刹谷主的胯下肉瓣,发烫红肿湿润的肉瓣就这样被大香菇头拨开,宝贝顶端撑开肉洞向里没入。
虽然罗刹谷主并非处女,但肉洞之紧实狭窄,仍如未经人事般充满弹性,虽然肉洞早已淫水泛滥四溢,但严晓星的宝贝实在过于粗大硕长,所以当大香菇头才探头而入,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立刻让她察觉,所以当严晓星那火辣炙热的粗硬棒身己顺势的插入三分之一时,罗刹谷主立刻及时的阻止,她焦急口气无力急促的道:“公子,赶快停住,慢慢来。”而严晓星此时也神志一清,双手马上托住罗刹谷主的双臀,阻止了宝贝的前进。
严晓星双手从罗刹谷主的脚踝摸向小腿,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,顺著臀部滑向腰腹,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上,罗刹谷主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,由身体传来的连续的快感。
严晓星不断的抚摸着罗刹谷主每一处敏感地带,健硕的躯体支撑着罗刹谷主赤裸裸的美艳胴体。
严晓星的双手怜惜的揉捏著罗刹谷主那雪白滑嫩的乳房,接著再以舌头在罗刹谷主双乳上画圈圈。
“啊……公子……还要吻我……啊……摸我的乳房……更用力点……”
严晓星突然一口含住罗刹谷主殷红挺立的乳头开始吸吮,罗刹谷主遭此刺激,几乎快崩溃了。
不久之后严晓星抱著罗刹谷主坐起来,罗刹谷主开始上下的摆动套弄,罗刹谷主禁不住的浪叫:“公子……插进来吧……好爽……好爽……再来……再来……不要停……我要疯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罗刹谷主跨坐在严晓星结实的小腹上,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严晓星胸前,雪白光滑、浑圆娇嫩、高翘坚挺、结实的臀部开始扭动旋转,她不时的上下套弄吞吐著。
“哎呀……啊……哼哼……天呐……快……快活死了……嗯……”
“好弟弟……姐姐要上天了……”
“大宝贝弟弟……姐姐快要被你干死了……啊……哼哼……”
“好弟弟……啊……哼哼……姐姐快丢了……”淫水浪液将宝贝浇得湿淋淋的,火热的宝贝被她摩擦得抖动不己。
随著她的感觉,有时会重重的坐下将宝贝完全的吞入,再用力的旋转腰部、扭著丰臀,有时会急促上下起伏,快速的让宝贝进出肉洞,使得发胀的肉瓣不断的撑入翻出,淫液也弄得两人一身,双峰也随著激烈的运动而四处晃动。
雪白饱满的双乳让躺在下方的严晓星不禁意乱情迷,忍不住双手揉搓捏弄,殷红挺立的蓓蕾立刻纳入口中吸吮。
严晓星的宝贝也配合罗刹谷主的套弄而向上挺刺,受此刺激罗刹谷主更加的疯狂激动。
严晓星和罗刹谷主激烈的交合,男下女上的姿势,罗刹谷主激动的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,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著激烈的晃动,洒下一滴滴的香汗,让严晓星的宝贝不断地抽插她的肉洞。
“嗯……嗯哼……嗯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你用力顶吧……啊……用力干我吧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啊啊……哼哼……天呐……快……快活死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唔唔……”
“嗯……哼……你插入得我好深……哼哼……好紧呀……嗯哼哼……”
“嗯……嗯哼……嗯嗯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啊……”好似永不满足。
雪白柔嫩的肌肤,每一都有严晓星揉弄的痕迹,严晓星贪婪地享受罗刹谷主迷人的成熟韵味,清丽娇艳的面容,只有无尽的媚态,慧黠清秀的大眼,正燃烧著熊熊的欲火。
严晓星将宝贝插入罗刹谷主的肉洞深处,罗刹谷主飘散著飞瀑般的秀发,扭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,赤裸裸地接受严晓星宝贝的抽插,罗刹谷主也在阵阵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快……再用力一点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弟弟……大宝贝弟弟……姐姐要升天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罗刹谷主全身直抖擞颤动,瞬间一声娇叫全身发软的趴在严晓星身上。
罗刹谷主脸上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,双手托起严晓星俊俏的脸庞,伸舌去舔舐,严晓星也伸出舌头去她的口中搅动,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在床上翻滚着,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。
久久两人才分开唇舌喘息着,严晓星开口道:“姐姐,真抱歉……”
罗刹谷主笑道:“是姐姐忍不住,你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吧,姐姐叫章婉君。”回头望了一下另一张床上的九女仍然没有醒,罗刹谷主道:“你还不够吧,让姐姐来服侍你。”说着突然站了起来,两腿骑在严晓星的大腿上面,桃源洞对准翘起的大宝贝,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。
罗刹谷主长嘘了一口气,才缓缓的说:“星弟弟,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?”
严晓星说:“这叫做“玉女坐怀”。”
“这名字不好听,不如说是“竹竿点漏”好。”
严晓星双腿微微一缩道:“这漏点到了没有?”
罗刹谷主道:“啊……妙……妙极了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正好顶到花心上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好美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严晓星大笑,说:““竹竿点漏”由小弟我表演,“玉女坐怀”由婉姐姐你采取主动。”
罗刹谷主说:“哎呀,这妙极了。”说着,身上往上一挺,宝贝快要拔出来时,又猛然地向下一坐,又将严晓星的宝贝全部没入了阴户中。
严晓星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,笑着说:“啊,黄河决堤了。”罗刹谷主此时双眸微闭,尽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我快……快……乐死了……啊……好弟弟……嗯……快顶住我的花心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弟……弟……的宝贝……干的姐姐好……好美哦……嗯……嗯……爽……真的好爽啊……”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,对严晓星像是一种鼓励,更卖力的往上顶,双手也没歇着,去搓揉罗刹谷主的乳房。
“哦……大宝贝……哦……你插的我太美了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好弟弟……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……嗯……哦……我的好爱人……嗯……哦……我的好弟弟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小穴要美死了……哦……你太会干姐姐了……哦……”说着,捉起严晓星的一只手,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,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,像是舔棒棒糖似的,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。
“唷……婉姐姐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小穴美吗……婉姐……你美吗……哦……大宝贝干得好不好……啊……哼……你的小穴……像一张嘴……哦……会吸弟弟的大宝贝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好舒服喔……嗯……”
“星弟弟……嗯……你……你好会干……啊……姐姐好久没……没这么爽过……啊……哎……哟…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大宝贝弟弟……嗯……插快一点……哦……重重的干小穴……嗯……大力的插我……哦……姐姐要你大力的干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此时严晓星汗流浃背,直喘着气说:“唷……婉……姐姐……这样我……好吃力……喔……哼……我们换一个姿势吧……”
罗刹谷主也娇喘的回答:“嗯……星弟弟……姐姐都是你的人了……嗯……只要你插的舒服……都随你吧……”严晓星两臂一伸,搂住她的腰,就势坐了起来。
严晓星道:“婉姐姐,你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。”
罗刹谷主:“啊……这……这又叫什么姿势呢?”
严晓星回答着说:“这叫做“猴子抱瓜”。”说着,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,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。
罗刹谷主娇声道:“哎……呀……哎……呀……这个姿势……插……插得姐姐……嗯……嗯……真快乐……喔……星弟弟……你……你的花样真多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人家好……好美喔……嗯……姐姐要叫……叫你会插穴……会干穴……的大宝贝哥哥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真……真的好爽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严晓星臀部一扭,只听的“沙”、“沙”作响,阴户也“噗滋”、“噗滋”出声,加上罗刹谷主的淫声浪语,真是美妙极了。
罗刹谷主乐极了,双手紧紧的环抱严晓星的脖子,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宝贝,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,还不停的浪叫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好啊……哎呀……扭吧……插吧……干吧……嗯……唔唔……美……美上天了……嗯……真是会插穴的好哥哥……”
严晓星两腿一缩,将她向前一推,把罗刹谷主推倒仰卧,又换成了“男上女下”正式性交姿势,立即振起精神,猛抽猛送。
罗刹谷主受到如此重的攻势,双手紧捉着床单,大声哀求起来。
“好哥哥……抽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我不想活了……我愿被你干死……啊……我的天呀……舒服死了……”严晓星一手撑着身体,一手按着罗刹谷主的乳房,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坚硬的奶头,上搓下插,直把罗刹谷主搞得死去活来,哼声连连,不绝于耳。
但是两人却无暇顾及旁边的一张床上,九双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严晓星和罗刹谷主颠鸾倒凤,原来罗刹九女已经醒过来了。
“嗯……小穴好舒服……嗯……小穴好爽……哦……哼……小穴会爽死……嗯……我美上天了……哼……你力气好大……嗯……”
“好姐姐……哦……屁股用力往上顶……哦……大宝贝要插穿你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”
“大宝贝弟弟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姐姐爱死你了……哦……小穴会爽死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好宝贝……快……哦……姐姐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又要出来了……我的穴心要爽死了……哦……快……”罗刹谷主一面娇哼着,一面疯狂的扭转着肥臀,极力迎合。
严晓星知道罗刹谷主在兴头上,马上又要射精了,忙用劲的快抽快插,还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,其势如流星赶月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星弟弟……姐姐要……要升天了……哦……小穴要爽死了……哦……你干的好……插的好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弟弟……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小穴又流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好爽好爽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”
罗刹谷主话尚未说完,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,紧咬着严晓星的龟头,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。
严晓星经过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,真也累的气喘如牛,呼吸急促,汗流全身,只好停止抽插,紧顶着花心。
不过,他的龟头被罗刹谷主的花心吸吮,酥酥麻麻的,又猛干了几下,严晓星突然得龟头一阵刺激,宝贝一阵颤动,就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挤入罗刹谷主的体内。
经过这番风雨后,严晓星和罗刹谷主都是全身酸麻无力,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。
旁边的床上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,两人一惊,定睛望去,又是大吃一惊:只见罗刹九女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,个个衣衫散乱,娇靥酡红,呼吸急促,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。
罗刹谷主“噗哧”一笑道:“星弟弟,你还不能休息,你看她们那个样子,还有得你累呢。”
严晓星犹豫道:“姐姐,你知道,我已经……”
罗刹谷主道:“我知道,但是经历了这种事情之后,你还让她们嫁给别人?”严晓星哑口无言。
严晓星认得九女中的三人,那就是李晓柔、刘翠盈、崔婉珍三个,李晓柔率先打破僵局:“公子,你还记得我么?”
严晓星点点头道:“晓柔姐姐,我怎么不记得?”
李晓柔娇羞道:“公子放心,我们姐妹不会在意名分,不会令公子为难的。”
严晓星道:“但是我却不能亏待你们,你们真的愿意嫁给我?”
九女齐声道:“固所愿尔,不敢请尔。”
罗刹谷主章婉君叹口气道:“星弟弟,你这是多此一问,别说她们,就是我这过来人也过不了你这一关啊,今日之事,姐姐已经心满意足,此后姐姐不会再缠着你的。”
严晓星道:“姐姐不缠着小弟,小弟却要缠着姐姐。”
罗刹谷主叹道:“姐姐比你大好多,又非璧女,辈份又不合,会害了你的。”
严晓星道:“婉姐姐请相信我,我不会在乎别人所说,即使明着不行,暗地里我也要姐姐一辈子不离开我,我不会让姐姐离开我。”
罗刹谷主感动地道:“你这又何苦呢?”
严晓星道:“我既然与姐姐有了夫妻之实,怎么能不负责任呢,姐姐,你一定要听我的。”
罗刹谷主点头道:“好,我听你的安排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丫头们还等着呢,机会难得,你就权把此密室作为洞房吧。”
第一个自然是从李晓柔开始,毕竟是熟识,严晓星亦喜李晓柔柔媚娇俏,便将她抱入怀中,双手隔着轻衫捉住她的乳房。
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,而严晓星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,揉、搓、捏、摸,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,同时轻轻地吻着李晓柔那白腻的颈子,弄得她又酸、又痒,五味杂呈。
严晓星顺手解开她的衣带,稍一用力,她的乳房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,那感觉真是爽极了。
李晓柔的乳房并不太大,但很有弹性,握在手中很是舒服,严晓星轻轻用手指去拨弄那粉色的樱桃,看着它渐渐地长大,变得更加迷人,双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来。
这一来却发现她的乳房中似乎有一个小硬块,便捏了捏,李晓柔轻叫了起来:“星弟弟,轻一点,有点痛。”
严晓星再也忍不住了,便飞快地脱去她的衣服,开始无所不至地爱抚她的全身,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处女禁地。
先是在外围抚摸,见有爱液流出,便将食指伸入秘处,轻轻地扣挖起来。
“啊……不……不要再……那里好奇怪呀……哎……”最后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,严晓星赶紧往回缩了缩,改为轻磨她的那粒红红的三生石。
随着爱液的增加,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动听。
严晓星见时机已至,便抽出了手指,道:“晓柔姐姐,感觉如何呢?”
她的体内顿觉空虚,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:“星弟弟,我刚舒服了一点,你怎么就……”
“想要更舒服吗?那好,你跪好,将这翘起来。”说着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部。
她强忍羞涩,依要求摆好姿势,严晓星便跪在她身后,一手抱住她的小腹,先用玉茎在她的花瓣上摩擦。
很快蜜汁变得更多,而散发出的气息使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起来。
严晓星见已经足够湿润了,便将玉茎对准入口,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,正要插进去时,却听她道:“等一下,星弟弟,我还是第一次,你……你要多多怜惜呀。”
严晓星笑道:“放心吧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便顺手拿了李晓柔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。
再摆好姿势,轻轻问道:“好姐姐,我要开始了,你准备好了吗?”李晓柔轻得几乎听不到的“嗯”了一声,严晓星如奉纶音,双手一紧,腰部用力,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。
正要再向前进时,发现受到了阻碍,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后的抵抗。
严晓星先试了试,发现还行,便道:“晓柔姐姐,你忍一忍。”一用力,整根玉茎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。
只听得李晓柔“啊”的一声痛叫,严晓星忙停下,问道:“晓柔姐姐,你还好吧?”
李晓柔忍痛答道:“没……没事……不过你先停一下……”
严晓星依言先停下,将玉茎稍为抽出了一点,却见在流出的爱液中混着丝丝殷红,正是“碧玉破瓜时”,不由心下大为怜惜。
于是双手开始爱抚她的全身,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。
渐渐的,她的身子越来越烫,终于开口道:“好了,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,你动一动吧。”
严晓星终于等到这一刻,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,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处。
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茎,不留一点空隙,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。
随着严晓星进攻速度的加快,她也开始迎合严晓星的动作而摆动起来。
这一来更让严晓星觉得上了天,赶紧吸一口气,止住泄意,开始大力进攻。
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,终于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后再次拔高,而严晓星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,浇得龟头一阵发麻,知道她已经泄了,便将李晓柔翻了个身,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。
只见李晓柔钗落发散,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,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。
“星弟弟……好弟弟……你真……啊……我又快不行了……”
严晓星也觉得渐至高潮,口中也跟着叫道:“好姐姐……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……早知这样……我早就该来游玩的……啊……我也快了……好姐姐……”
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后,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,严晓星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,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,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……
第二个是崔婉珍,严晓星知道她害羞得很,便先不急替她宽衣,而是亲吻她的额头、粉脸。
虽然她双眼紧闭,看不到她的眼神,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。
严晓星继续吻过她的双眼、面颊直至粉颈,绕了一圈后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。
只觉柔软嫩滑,几次探寻,终于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,尽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,然后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,从此再不放它离开。
一番长吻之下,崔婉珍的鼻息渐重,娇喘微微,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。
直到严晓星放开她的小嘴时,她才长出了口气,却发现衣带半解,严晓星的双手已深入衣内,还来不及开口,就早已在严晓星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。
严晓星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,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。
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:洁白如玉的肌肤,盈盈一握的双峰,还有那少女的玉户,娇小可爱。
严晓星知道对于处女急不得,于是便与她侧身躺下,开始性爱的前奏曲──爱抚。
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,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,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,最后终于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“鹦鹉洲”。
随着严晓星的动作,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,而当严晓星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,并加以挑逗时,崔婉珍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。
严晓星见时机已到,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,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,轻轻一顶,已进去了一部份。
看看崔婉珍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,再一用力,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,直抵她的花心。
“啊……轻……轻一点……星弟弟……好痛……你的太大了……”
严晓星见她蛾眉紧蹙,银牙紧咬,便停下了动作,安慰道:“婉珍姐姐,没事的,这痛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李晓柔也在旁边道:“婉珍妹妹,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,过会儿就好了,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?不会有事的。”
过了一会,崔婉珍觉得疼痛稍减,酥痒之感渐生,便道:“弟弟……我好多了……你……”
严晓星闻言,便略动了动,崔婉珍又叫道:“星弟弟……不要那么用力……还……还有点痛……”严晓星知道难关将过,开始慢慢抽插起来,就这样弄了几十下,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。
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,严晓星开始加快了速度,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,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。
然而崔婉珍毕竟是初经风雨,不堪久战,很快便支持不住,随着一声轻叫,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,那一瞬间,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,只觉快美难言。
严晓星见她已达到了高潮,怕她年纪幼小,经不起多压,便搂着她翻了个身,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,待她高潮平复后,又开始了挺动。
崔婉珍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,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,便渐渐起落起来,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,顺着玉茎流到床上。
严晓星也不断在下配合,不时直捣花心,不多时崔婉珍便再次泄身,再也端坐不住,倒在严晓星的身旁。
第三个是刘翠盈,那少女娇羞美态让严晓星神魂颠倒,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刘翠盈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。
刘翠盈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,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。
刘翠盈的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。
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,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。
刘翠盈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,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、销魂蚀骨的娇吟,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。
于婉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,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。
刘翠盈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,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、销魂蚀骨的娇吟,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。
严晓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,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。
刘翠盈的衣服已完全湿透,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么区别。
在他细致的抚摩下,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,乳头